也就这家伙说的大言不惭,纸上还空白一片。
林朝歌按住柳宝如越帮越忙的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快些答题吧。”
柳宝如一怔,旋即哈了一声,抬手一挥收回:“客气啦,那你快走吧,记得等我。”说罢盘腿坐回去,抓耳挠腮。
文吏已经走过来将余下的两张捡起,林朝歌惭愧的道谢,将卷纸都递给文吏自己向一边退去,沿着侧面向门外走。
刚迈出门,一只脚刻意从柱子后伸出来,林朝歌抬脚踩上,脚落并没有踩到实物,而是两只鞋相抵。
皂靴旧,绸鞋亮,两尖相并头。
柱子上靠着的潇玉子侧身回首,嘴角弯弯:“小言言好胆色。”
“可别忘了那日之事”似笑非笑,话里有话,语调微扬临尾打了个卷。
低沉富有磁性、慵懒而迷离。
林朝歌微侧身子,保持一定距离,嘴角轻扯拱手一笑:“彼此彼此。”
潇玉子上下扫视低头装鹧鸪,与那日暴起伤人完全不相同的林朝歌道:“小言言胆子不小啊!拿到就敢用?也不担心”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扇面,淡然的眸光一直含笑而视。
漆黑的瞳孔内,笑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