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已经过了二十余年,王大人步步高升,却不沾花惹草。
整个偌大王府别说通房姨妈没有半个,王大人更是连勾栏楚馆都未曾靠近半分,洁身自好,每日无事时便是陪自家夫人赏花观鱼,看星星看月亮聊诗词歌赋,每每弄得王夫人都嫌王大人粘得太紧,自己都没有出门打牌的空隙。
王郡守,除了王夫人育有一子一女外,再无其他子嗣,整个后院干净得通透,王夫人如今三十好几的人儿,还被养得如豆蔻少女般娇憨可爱,不懂人心险恶。
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当初都笑话王夫人低嫁之人,此刻却不知嫉妒得撕烂多少丝帕。
夜风徐来,拂动几缕青丝挠得脸颊发痒,院种大片种植的白兰花整散发淡淡幽香,随风入梦。
“林小郎君,果真如传闻中一表人才”语调幽幽冷冷,虚虚实实。半是打量半是试探,有关与洛阳学院中之事,王老爷也是略有耳闻。
若非与自家祁汜传出不雅之事,以平日最喜和有学之士,满腹经纶布衣书生相交的王郡守,此刻倒可待为座上宾。
可凡事没有绝对。
“王大人过奖”林朝歌抬头回望着王郡守,这是进门后第一次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