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也就能嘲讽她,难道只得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人竟开不得口了?恕我直言,以表妹如今的身份恐怕还做不到这一点。
至于表姐说此次前来乃是为我添妆的,我实在眼拙的很,丝毫没有看出来表姐表妹的来意,还请珍表姐和娇表妹恕罪。
至于宋家的待客规矩,且不说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就说我只是个女儿家,当不得宋家的主,表姐这话就问错了人,不说去问我那病重的祖父,也该问伯夫人和当家的二老爷二太太。”
宋筱池这一番话说的既冷静又条理清晰,语气微冷,嘴角微勾,讽刺之意十足,却将房维珍房维娇姐妹惊住了,不说她们二人没有见过这样的宋筱池,就连柳明昕和云琦也颇为诧异的看着宋筱池。
宋筱池心中却是一阵舒爽,哼,每次只要见面不是被这房氏姐妹嘲讽取笑,便是被找茬,甚至还故意在她面前说母亲房氏的是非,以前她为了母亲的面子,为了母亲不想和娘家闹翻的心意,每每忍气吞声,憋闷于心。
难得今日有机会,这种感觉可真是令人觉得着迷啊!
房维珍深深的看了宋筱池一眼,目光深处弥漫着愤怒,不过她到底与房维娇有一段距离,直到拉着房维娇离开锦霞院也始终维持着外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