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哥哥的事,只在老家大概还有人知道,在这徽州却是没人晓得了。此次前来的是我哥哥的长子关默,和他次子的孩子关代语,亦是他的长孙。他们对我这大哥的事情言之凿凿,神情里并没半点犹豫,想来也只有是我大哥告诉他们的,他们才会如此肯定。据他们所说,其实大哥人是走了,暗里对关家的情形一直甚为关心,我们几次去寻他、后来不得已迁到了徽州这些事情,他都十分清楚,甚至也能说出我父母故去的时间。”
“如果有人想接近你,花点心思,调查清楚这些往事,并不是太难。”拓跋孤言语间泼了盆冷水,“否则,他若真这般关心,怎么几十年不曾联络,明知父母故去,也不来相见?”
“当年大哥离家也是事出有因,我想他亦是怕见到故人会引了伤心往事,如今既然有后嗣来了,老朽唯有欣喜若狂,难道却要拒于门外?若真如教主所说他们另有目的――老朽一把年纪了,接近我有什么好处?”
拓跋孤哼了一声。“接近你是没什么好处,但接近青龙教却是另一回事了。”
关老大夫沉默了一下。“我相信他们的身份,自然也不止因此,还因为――我那侄子给我看了一件信物。那件信物,我记得是当年大哥离开之前还随身带着,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