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单疾泉闻听此言,似是回想起什么,容色忽然一敛。
“我虽然已知道他的身世,却也未料到事情会至如此。”君黎低目,缓缓续道,“什么数夕长谈――单先锋却也知道――他是被他们以卑鄙手段捉了,被迫而来,绝非什么几夕长谈后请来出面的。”
“爹,你们说的是谁?”单无意忍不住插话道,“你们知道这人是谁了?”
单疾泉没有回答。他的神色已完全静肃了,像是也难以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往那前面蜿蜒道上看了数久,顺着又望向后方看不见小径的山头,良久,方重新回转头来。
“你该早些告诉我的。”他看着君黎,“那日你话未说明,我原以为他们挟他或许是因他在黑竹的身份,恰此次黑竹与朱雀反目,我只道――内里有些关联――”
他已经叹一口气,“是我想得浅了。”
君黎没有说话。无意、刺刺和向琉昱,纵然原本不知他们在说的是谁,听到“黑竹”二字多少也明白了几分。
“是……是千杉吗?”单无意脱口问了出来,可是转念似乎也想到适才关非故说的是“那一位公子”,加上她此际更还在场间出现,那么被“以卑鄙手段捉了”的,必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