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怕节外生枝,说我若再与青龙教多朝面,免不得梁子更深。你们知道刺刺,重的话她必不会说,稍有什么语气坚决的,其实便已算极重了。我多说两句,她更将我送她的那一对金色腕钏都褪下来,放在屋里不肯带走。我问她,她只说,是去赴丧,穿金戴银的不妥。我问得急了,她就一再与我保证,她决计不是要离开我,她终究还是——会与我一起。可‘将来’——‘终究’——‘那一天’——都遥遥不可期,望不着。便是当时整个青龙谷要拦阻我时,我都没曾像现在这样心生恐意,不知她这颗心到底还在不在我这,不知我还可以做什么。”
“可这次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也根本不关黑竹的事,就是单疾泉自己……”秋葵到底按捺不住,“青龙教如此颠倒是非,还恶人先发难,你就……你就这么忍了?”
“这会儿别提那个了。”沈凤鸣道,“不是人人都肯接受真相。道士总不想让刺刺为难。”
秋葵愤愤不平,“不提?要我说,刺刺这个样子,定是青龙教的人来了之后,又跟她说了什么了。让她回去这一段时日,还不知更要多听多少挑唆,到时候变成了与她弟弟那般,还来得及?”
“秋葵!”沈凤鸣向她瞪一眼,“没见道士都这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