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得来的蛊毒功法,还敢称有点威胁。如果我握住匕首时施展蛊力,剧毒便会传至匕首之上,若与你剑相交,便会循之传至你的长剑之上,直至——逼你不得不弃剑缩手。不过你能用剑气,未必要与我这个兵刃相交的机会——可我想这便正是彻骨与凌厉,或是我与你真正该决高下的地方——到底是你能远我而一剑封喉,还是我先近你而匕击得手。”
夏琰目视那竹笛上的黑色被沈凤鸣收落退隐下去。从一开始沈凤鸣突然动手起,便是这样的光景——在长剑与短匕的决斗里,胜负不过就是远与近的微妙关系。在常理想来,远似乎容易些,出手机会很多,可对方躲闪的机会亦大些;近身很难,出手机会很少,可对手几乎没机会躲闪。
“今日看来没结果。”他笑了笑,神情放松下来。沈凤鸣说话留了几分,他这一手其实非必要触到兵刃方可奏效,夏琰可不想真硬接。不说幽冥蛉之剧毒若化入掌风,寻常扫到些只怕便吃不消,就是他从关默身上吸得的冰蚕之力也十分完整,想来该比当年关非故以冰蚕蛊力打伤朱雀时毫不少逊。若真要比这份功力,两人该将兵刃收好,再好好比一次徒手——自己多半会以“潮涌”加上“流云”,甚至加上“移情”,去对沈凤鸣这黑、青、白三毒之掌风,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