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第二天,准备出发的虞翎看着老祖宗给的一个上好羊脂玉的玉扳指:“太爷爷?”
“带着它,我身上的鬼气太足了,就这么跟在你的身边对于活人来讲就是个灾难。所以这段时间我就栖息在里面。”
老祖宗说完就化为黑烟钻进了莹白的板指里头。
虞翎看着即使戴在大拇指上也挂不住的玉扳指:……
这么大也就算了,可这种一看就值好多钱的东西带出去真的不会被抢或者偷?
算了,戴就戴!大不了打就是!
她用红线绕成好几股,确定结实了才穿过玉扳指系在了自己脖子上。
好在天气虽热,可她体质偏寒,即使是炎热的七八九月份,在太阳底下暴晒也不会出什么汗,所以穿一件宽松点的单外套完全可以盖得住。
“你这么盖着我怎么看外面的世界?”
老祖宗的声音随着外套的拉链把玉扳指完全盖住以后,从里面传来。
虞翎的感觉有点微妙。
从来老祖宗都是跟在自己身侧,自己能摸到也能看到的,可是从自己身上传来……
不期然,祁少言那张跟老祖宗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恋又欠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