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互相揪着头发蹬踹之际,被兰斯赶出了孤儿院。他特别狠心的对我们吼道:「学不会什么叫友情与信赖,就不要回来!」当年我刚满十四岁。”
“半年后,我们四个阴错阳差重新聚在一起,加入了某个小型的盗贼团。又过了半年,我们进了监狱,简直是天大的幸运,我在牢里度过了十五岁生日,仅差两天小命就玩完了。”奥克塔维亚笑着耸耸肩,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就开始做起了类似冒险者的工作,主要接守卫队的委托,伏击小股哥布林、兽人还有豺狼人等改邪归正。我们家乡那边豺狼人闹得特别凶。老家没有冒险者公会,从来没有过。”
“因为我年纪大她们仨一岁,所以是队长,其实也没人听我指挥啦。在「霍夫郎小镇」的最后一次冒险者任务,我们差点挂掉。因为没有游荡者,侦测陷阱方面总是弱项,然后被某个傻货法师关进了笼子里,被迫玩一个无聊的游戏──我们各自的笼子里有三个按钮,按A就是电自己,但其他同伴无伤或轻微伤害;按B就是正好相反,损人利己;如果我们四人同时按C,电流就会全部集中到第五个遮着黑布的笼子,我们无伤,可只要有一个人没按C,就会集体接受电刑。老傻货估计是打算透过这样的变态游戏窥视人性的丑恶吧──我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