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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
“谁知道!”劳米耸耸肩,“很多人一喝酒就反常态,平日里装坚强的就容易哭,平日里缄默的就变成了话唠,平日里克制言行就直接上桌子跳舞。昨晚秘书小姐拿我的裙子当擦呕吐物的餐巾,死死搂住我,反复说什么诸如「都是我不争气,没有守护住公会,没有守护住三届会长,我是废物垃圾海藻虫」。我当时有一句「你是海藻虫,我只能是浮游生物了」噎在喉管里不上不下特难受。”
“还有您请来的那个退休老主教,简直了!”
那老头也喝醉了?
劳米撇撇嘴:“他喝醉就好了。他自己确实没醉,倒是把一堆刚刚退下拼酒场的人们喝醉了。「彩虹阴影」的牧师不是刚当本地主教吗?跟其他人说什么:「哎呀,神殿什么的谁在乎,随便了」然后扭头就跟老主教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汇报工作,害得我酒都变味了;洗衣场老板刚刚跟其他人说什么:「哎呀,那件事准备得一切顺利,十拿九稳」然后扭头就跟老主教诉苦,说资金不足人员不足时间仓促,担忧得夜夜失眠掉头发;您家朱丽安直接单膝跪地,对着老主教开始祈祷,直至宴会散连半步都没动过。我的天……最扯的是,老主教莫名其妙的开了群体祝福,范围波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