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层的人,她又拿什么和她们并肩而立……
伊丽莎白和潘花临别前,拗不过她的坚持,还是将手机号码告诉了她。
潘花在保镖的陪同下走到法拉利车前,拉开车门之际,她的视线投向街对面,望着伊丽莎白疾步离去的身影,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即便她什么都没说,潘花也看得出来,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
伊家当年也是皇城里的名门家族,虽说比不上冷家这么豪门阔绰的家族,但最少也能和潘家相提并论。至于为什么一夕间移民国外,皇城始终众说纷纭,却无人能参透这其中的真正的原因,包括她。
上了车,坐在冷血的身畔,潘花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男人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一旁,侧目时单手扶着她的脸蛋转向自己,“怎么?聊得不开心?”
潘湖摇了摇头,呼吸间嗅到男人指尖上的烟草味,她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没有不开心,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就和我们断了联系。哎!”
她叹息了一声,继续轻声诉说着记忆中的画面:“当初她举家移民,我和菲菲哭了很久,特别舍不得。你不知道,莎莎为人豪爽仗义,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