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听到有人在呼叫自己,半响片刻,伊丽莎白消瘦的肩膀颤动了几下,她依旧穿着昨日的女服白领衬衫和喇叭裤,几缕发丝凌乱的垂在肩侧;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不免让人对她心生怜悯。
伊丽莎白恰如木桩一样风吹不动的伫在床边上,眼神深深款款的看着床上的妇女,可能是哭了多时的缘故,声音略显沙哑道:“花花,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花花,你说我当初的突然告别……到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活该。”
潘花安静的坐在伊丽莎白身畔,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美眸子认真的听她倾诉了很多很多责备自己回忆以往的话。“莎莎……别这么说自己,你已经很棒了。”潘花握着她那双憔悴的手安慰着她。
潘花深知伊丽莎白心里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舍太多的难过太多的话,想找个人诉说,找人倾诉。可是真说起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原来好多心情是文字表达不出来的,有些事有些心情只有自己懂。只有自己能成熟。绝大多时候都是她自己默默在承担,打电话给自己兴许是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吧,想到到这里,潘花内心一阵阵心痛。
伊丽莎白顿了顿道:“我觉得自己很是失败,难过的时候找朋友倾诉,却发现找不到我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