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先生言重,我只不过顺路而来。”
冷血的一席话,不温不火,疏漠之中夹杂着明显的距离。
至于他所说的顺路,宋青书已心知肚明。
大家都是心思沉思的聪明人,即便冷血不曾开口解释过他和潘花的关系,但他自始至终揽着女人的动作,也清晰明示地宣布着主权所归。
原来,潘花是他的女人!
宋青书微垂的眼底浮现冷峭,宋家的信息网,真是越来越落后了。
“我说,咱们能走了吗?”
彼时,被晾在一旁许久的乔牧,斜椅着车身双手环胸地问了一句。
他对这个宋家小少爷,实在欣赏不来。
一个庶子出生,能夺下宋家的继承权,又怎么可能是个平凡之辈。
那掩藏在温儒表面下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
也不怪宋家老三会败在他手里,以教书为名韬光养晦,又极能隐忍的男人,怕是会让很多人放松警惕吧!
在乔牧催促下,潘花和宋青书告别后便上了冷血的劳斯莱斯幻影车。
布加迪威航车则由欧阳询驶返回皇城。
站在紧急带上,宋青书目送着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