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这个家里的尊严何在?
一切,都已真相大白。
连女士本打算以户口不在家为由,企图用谎言阻止她和冷血先领证的意图已被落空。
她歹毒的妇人心里到底是有多么虚荣,又多么不在意她,才会因为一场婚礼而咄咄逼人。
潘花随和的靠在沙发一侧,侧开脸颊缓缓以手背盖住了双眼,没有必要再去多说些什么了,已经不重要了!
心里疼得紧,清泪从眼角滑下,却被她第一时间用指腹拭去。
被自己的母亲冷言相待的疏远和苛刻,这样的难过,远胜于任何形式的伤悲。
过往对她疏淡也就算了,可如今她的利益已经达到,她还用以往一贯的伎俩对待她,她以为她还会在乎吗?难不成,她现在后悔了,后悔了把她推向给了冷血?
难不成她看到她现在过得很好而眼红?难道她是想……让她那个私生女涂涂嫁给冷血?所以她现在才对她百般阻挠的么!
连女士应该是疯了!要么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她也不看看冷血是什么人,他会爱那个涂涂?想多了吧!
此刻在利益面前,她才更加深切的体会到,自己在她眼里一直以来只不过是一个利益交换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