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管闲事吗。”
“那万一张大人知道了,怪罪下来怎么办?”兵士还是有顾虑。
“姓张的是太师门生,出了事有人保他,咱们算个屁啊,违反禁令私自放人的罪责到头来还不是你我来背锅。”城门校尉接过信纸看了看。
“咱们这是依法办事,他张知府纵是心里有一百个不满意也只能憋肚子里,要是今天放人进城,改天上头怪罪下来,那可是丢饭碗甚至掉脑袋的事。比起得罪姓张的,这二者孰轻孰重,兄弟你不会算不清这账吧?”校尉笑着把信交还给兵士。
兵士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书信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火盆中。
城楼下庞三彪等了半天,上面愣是毫无反应。
“喂,张知府怎么回的话?”三彪大声问。
“城下的,速速退离!否则我们按流民盗寇处理。”城上兵士竖起火把架好弓箭。
“嘿,这帮孙子,行,算你们有种。”庞三彪见这阵势,只能返回把实情禀明朱婉晴。
眼瞅着天是越来越黑,若不趁早赶回那个乡野客店,恐怕今晚这群人都得露宿野外。
马车队随即折返,朝几里地外那个孤悬于山岗上的亮点奔去。
客店外灯笼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