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主殿下请安。”张翰文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朱婉晴。
“张大人请起,你我以前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往来书信不断,在诗词歌赋方面,说您是我的老师也不为过呢。”朱婉晴让张翰文坐下说话。
张翰文不敢坐,作揖道:“在下才学疏浅,偶尔写些拙文劣词罢了,怎敢以老师自居,倒是公主的一些画作,在下看了后,受益匪浅。”
朱婉晴心想那是自然,想当年我在市一中就是美术艺术特长生啊。
“张大人,昨天怎么把我们公主挡在城门外不给进啊?要是早点开门,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玲儿还是有点怨气的。
“哦,在下正是要来禀明公主,朝廷近日的确是颁布了严令,仍何人不得违令,这件事怨不得旁人。昨晚我得知公主离开后,带人走密道前去救的公主,也算是钻了法令的空子,还请公主体谅。”张翰文说到。
“难为张大人了,对了,庞三彪伤势如何?”朱婉晴突然响想他来,急切地问。
“庞校尉胳膊是保住了,但医官说恐怕以后是不太能使上力。”张翰文说。
“那群山贼呢?”朱婉晴对这帮人恨得咬牙切齿。
“朝廷严令,各省都指挥使司收缩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