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朱婉晴的一队人打扮做商人模样,前后有七八辆运枣的车,二三十个护卫扮作押车工。
越接近北直隶,鲁道上的流民灾民也越多。常年深居宫中的朱婉晴从未见过如此凄惨的景象。
“这些灾民为什么没人收容,就任由他们在路上冻死饿死吗?”朱婉晴心想这些都是大明的子民啊,朝廷怎么能不管不问呢?
“公主,这些年年年如此,老天爷不赏饭咱们也没办法,不是旱灾水灾就是地震蝗灾的,兴许啊是这皇上犯了......”玲儿说到一半打住了。
朱婉晴知道玲儿要说什么,她那皇帝老爸据说几年前在祭天时犯了大忌。
先是祭祀前的斋戒期他打了折,后来在祭祀时许是因常年沉迷于女色而导致身体太弱,居然在祭台上没站住踉跄了一下,把贡肉给掉在了地上。
打那以后,这大明天下就没消停过。北边是游牧民族的不断侵袭,东南沿海地区则是闹倭寇,中原地区自然灾害不断,全国粮食产量骤减,可谓是民不聊生。
然而皇帝被下面的人蒙蔽着,还以为这天下太平得很,依旧是夜夜笙歌。
“公主,你看那小伙子,长得倒还是挺俊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啊,这一路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