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一把好手,这遇上大案子就只会揣明白装糊涂。”
徐光彦很清楚,东厂锦衣卫是比较偏向于姚相的,花常落自不必说,那锦衣卫指挥使沈良虽还算个正直的人,但委身人下,他在某些事上不得不装糊涂。
“那按你说,这差事派谁去比较合适呢?”皇帝问徐光彦。
徐光彦仔细想了想,一时间竟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他的那帮子御史朋友,除了上本奏折骂人,相互揭短之外,一无是处。真到了地方上只会给人耍的团团转,丢人现眼罢了。
“父皇,不如女儿去吧,您封我个女钦差当当如何?”一旁的朱婉晴突然发话。
“晴儿,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掺和这事干嘛?”淑妃赶忙制止。
“哦?晴儿为何要去当这个女钦差啊?”皇帝一听倒是起了兴致。
“张翰文与女儿情投意合,我原以为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却没曾想如今会缠上这等官司。但女儿始终坚信张翰文是无辜的,亦或是另有隐情,所以请父皇准许女儿去琅城查个清楚。若他是冤枉的,此番便是尽我这个未婚妻的职责。若他真是罪无可赦,此番便是替父皇明正典刑。”朱婉晴说的很有道理,皇帝听后连连点头。
“两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