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挖断了皇家陵园的水源,最后导致地下河改道淹了燕王的陵墓。众人都知,先帝无子嗣,当今圣上是从燕王那过继过去的,如此一来,这破坏皇陵的罪名可就大了去了。”汪启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是说,这事和花公公有关?”徐光彦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当然有关,朝廷有明文规定皇陵附近三十里地不得开矿,他花常落指使同乡亲戚私自开矿,又把燕王陵给淹了,您说圣上知道后,会不会把近年的流年不利怪在他身上?”汪启笑了笑说。
徐光彦听完脸都笑开了,没想到是绝处逢生啊。
“只是这事有确凿证据吗?”徐光彦问。
“有,但不在我手上,当年出事后地方上的奏折都被花常落扣住了,凡是提及此事的官员都已被处置。邻县县令还为此下了大狱,他家人逃亡前将此案所有卷宗交予我保管,当时我为了安全起见,又将其转移到了当地一座破庙里,结果风头过后,再去寻已寻不到了。”说道此处汪启不免有些遗憾。
“那该如何是好?”徐大人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我本意是严惩罪恶,将花常落绳之以法,但我现在改主意了,这事儿,可当作筹码和花常落谈判,我们可以假称已经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