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外的小破上,这关外的景致倒也很特别,成片的沃土一眼望不到头,若这些土地换在关内,准保不会出现琅城饿死人的情形。
汪启也泡完了澡,换了件干净的青纱长衫,显得更有诗书气。
“公主好兴致,赶了几天路眼下还有心情来赏这关外景色。”汪启虽然说话声很变扭,但时间长了,朱婉晴倒也听习惯了。
“汪先生不也一样吗。”朱婉晴见到捯饬一番后的汪启不禁有些小心动,此人现在细细看倒也不输那张翰文,虽说才26岁就已白了头发,但眉宇间透着正气,比张翰文看着舒服多了。
“公主是否也有一人藏于心间?”汪启问道。
“我生在这宫墙内,命数已定,像是汪先生这般凄美的爱情故事,我怕是遇不上了。”朱婉晴嘴上这么说,其实只是不愿承认以前心里那个人现在不想提起罢了。
汪启点点头,这公主的命未必就比常人好,于是他接着又说:“割我舌头的那个人,似是很喜欢公主你呢。”
朱婉晴尴尬地笑了,心想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与他只是在乱世中相互取暖罢了,要说喜欢,他并不是我最中意的那类。”朱婉晴说着,故意偷偷瞟了眼一旁的汪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