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老马家的回民面,特香,我以前每次来都必吃。”汪启捧着面碗,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朱婉晴看着碗里飘着的红油,心想这是出来办事的吗?这不就是一个吃货吗?
说书匠在台上绘声绘色的讲着封神榜,台下人基本都没在认真听,而是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各自的小道消息。
“听说了吗?东沟的小矿窑子昨儿个又渗了,死了三十来个。”旁桌的八字胡虽是遮着半张嘴说,却又刻意放大了声音,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哟,消息可准?”有人问。
“当然准,我是看着人被抬出来的,埋哪儿我都知道。”八字胡见自己成了整个茶馆的焦点,颇有成就感。
“东沟的小矿窑不是才出过事吗,怎么这么背,看来花老爷得找高人看看风水了。”另一茶客说道。
朱婉晴听后,便问汪启是否认识那人嘴里的花老爷。
汪启唆了口面,说:“你说花无病啊,他是花常落的侄子,在这一带是土皇帝,只手遮天,我那朋友就是让他给害死的。”
朱婉晴点了点头略有所思,看来只要抓住花无病的把柄,就能让花常落就犯了。
这头朱婉晴还没动筷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