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水。”
丁默邨耐着性子听他说下去。
“此女本姓杨,从小上海长。卖花十七载,无人知她是女郎……”
丁默邨转身打开抽屉,抓起手枪咬牙指着瘦骆驼脑袋。
“都眼瞎?看不出来她是女郎??”
瘦骆驼惊骇,冒出一头冷汗:“不不,我是说,无人不知她善良。”
丁默邨枪口指点着瘦骆驼:“你出去半天,就打听到这些?”
“还有,还有。她即不是军统,也不是共党,她只是一个卖花姑娘。”
丁默邨收回枪,一摆手:“下去吧,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此事。”
瘦骆驼应声而去,甄稳正要下楼,在楼梯口两人相遇。
“瘦骆驼,你是洗头了?怎么满脑袋是水?”
“甄队长,我心就似黄浦江水,为您效力永不悔。”
甄稳笑笑夸奖两句和憨二宝匆匆离开。
刚才给小岛一雄打电话,约他一起喝酒。
路边一家比较幽静的西餐厅,三人在雅间落座。
甄稳趁餐还没上来,先给小岛一雄提醒一下。
“小岛君,我这兄弟头脑有些简单,吃相不雅,请勿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