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挖卧底,以我之心感天动地,待我解释一番,李士群岂不是要奖赏自己?
瘦骆驼挺直腰板,一副宁死不屈,普天之下,皆为弱者,看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状。
阿屠从来不废话,废话是交给审讯者的。他拿起通红烙铁,伸出舌头在上舔了一口。
哧,一声,一丝蒸汽冉冉飘散。
李士群和甄稳正进入门里,他到没说什么,甄稳却心中一凛。这需要动多少刑,才能练得如此从容恰到好处。
手哪怕微微抖动,都会将舌头烤糊,阿屠对此竟游刃有余?
阿屠呲着牙举起烙铁直奔瘦骆驼眼睛按下,瘦骆驼冲天气概消失无影无踪,惊叫一声昏厥过去。
阿屠又展示了一把本事,哧,瘦骆驼左眼睫毛化为灰烬。烙铁在瘦骆驼脑袋上转一圈,毛发烧焦之味飘满刑讯室。
瘦骆驼幸亏昏厥,否则,只怕吓得落下病根。
冷水从头浇下,瘦骆驼打个激灵醒来,焦发冲掉几乎变成光头。
李士群走到身旁寒着脸:“山羊同志,你是哪年加入的共党?”
瘦骆驼打着喷嚏:“李主任,我不是共党,不是共党。苍天在上,我发誓为证。我瘦骆驼不是共党,黄队长才是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