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笑见老爸听话的喝完醒酒汤,还是不太放心,昨天爸爸吐了几次,现在脸色还是憔悴的,看着就难受的不行:“头还晕吗?”
“好些了。”
陶云海将碗搁在床头柜上,想起会所发生的事,看她的眼神很怪异:“你怎么会出现在那?”
对当时发生的事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他并非不知道那些表面上海哥海哥叫的欢的人,背地里是怎么讥嘲自己的,再难听的话,他也听过不少。
有时候,麻痹了自己,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自欺欺人,才有勇气面对。
“当然是担心你啊!那些人太坏了,喝醉了还给你灌酒,根本不顾你的身体,一个个不安好心,以后别跟他们玩了。”
“知道了。”
他含糊地答应着,垂下的眸中一片冷酷,那么明目张胆的嘲讽,真当他陶云海这么好惹。
“我没事了,你快出去。”看着她眼帘下的黑眼圈,有些不自在。
被这么管着,别扭的不行。
陶笑抱臂,笑眯眯:“爸爸,我照顾你一晚耶!很累的,你是不是要报答我。”
“喂!哪有这么索报的,你这是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