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彰等到了李清河下班的时候。
李清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作为一名快递员,虽然累,但按件计算价格,每天都能看到到手的钱。
虽然不多,但对于木场勇治都是新的希望。
别看一彰隔好久去一次医院探望表弟勇治,但是他却一分钱都不付,买个鲜花意思意思就行了。等到彻底死了,说不定鲜花都不用买了。
“表弟。”
一彰插着裤兜,拍了拍李清河的肩膀,自认为亲切的摸了摸李清河的头。
他不知道,李清河最讨厌别人碰他的头。没什么原因,就是讨厌。
李清河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侵占了自己家财产的伯伯家的儿子。
“一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最近你和千惠走的很近。我希望你俩不要走的那么近,这是一百万r元,你离开千惠,找个别的地方居住。”
李清河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剧情木有改变。原来按照历史的轨迹,森下千惠嫁给一彰,是一彰做的手脚啊。
李清河想到不久自己的哥哥勇治就要苏醒,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对,李清河将木场勇治当做了自己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