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月瑾有些受不住了,她早早命人拿了火炉,靠在旁边取暖。
“公主,明天还和往年一样吗?”幽南翻动着炭料,旺盛的火映得脸红扑扑的。
经幽南这么一提醒,月瑾恍然想起明天是北漓祭奠先祖的日子。
已经快到年末了吗?
私下祭奠是大忌,乘着萧永清不在府中,傍晚时分月瑾带着幽南偷偷溜出了出去,寻了偏僻处,用几片金叶子打发走住在那的乞儿。
亥时一到,月瑾准时点燃了归灯。
她双手五指依次伸直交叉,将拇指贴于额头,面对北漓的方向跪下,慢慢弯下腰,直到小指碰于地面。
月瑾在心中默念着想对母亲说的话语,其实母亲的容貌她已记不大清晰了。
寒意顺着小指蹿上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归灯需燃上一日不断,月瑾执意亲自守灯。她把手藏在斗篷中,望着归灯中跳动的火苗。
好像……就是归灯让自己遇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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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雨点般砸在身上,寒风刺骨,她已感觉不到疼痛,蜷缩在那里,死死护着胸前的归灯。
粗壮的汉子掰开她的手臂,把归灯夺了去,骂道:“贱骨头,敢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