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道,“你这一晚上赚的,可比我给人家干苦力一个月都多啊,以后有这种好事可别忘了通知我。”
“那是当然,您出去打听打听,在这一代我罗三最仗义了。”乞儿头领罗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不过淮老大,您说您就一个人也没什么牵挂的,干嘛整天拼命想着赚钱啊?”小乞儿毛毛吃力地拖来半人高的木板靠在小旅馆的墙上。
“你懂个屁。”罗三骂道,“咱们淮老大可是心系天下的人。”
“是心系女人吧,我好几次看见他往玉香楼里钻来着。”毛毛插着腰,理直气壮道。
淮醉轻踹了下毛毛的屁股:“小小年纪,你咋话这么多哩。”
毛毛噔噔噔地跑出老远:“那你说你去干嘛的?”
“喝小酒,听小曲。”淮醉作势要去抓他,“满脑子就知道情啊爱的,庸俗。”
说完,淮醉拉开依旧没点燃柴火的罗三,三下五除二把灶台燃了起来,而后拍拍手道:“走了,听小曲去喽。”
淮醉刚走到长街上,一稚童走到面前拦下他:“大人,您是叫淮醉吗?”
稚童把挎着的篮子高高举起,里面静卧着封信。
淮醉拿起信仔细端详了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