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虽有疑惑,但是青衣仍然尽责的指引,“楼下,后院。”
齐衡君借着尿遁离开了雅间,跟着青衣一路。
青衣忍不住开口,“齐公子,您不喜欢里面的那位姑娘吗?”
齐衡君诧异,难不成他表现得如此明显,“你怎会知晓!”
关于这个问题,青衣并未解释,她直觉与齐衡君解释就是浪费时间。“齐公子,茅厕在另一边,这里是厨房。”
“我知晓。”齐衡君继续跟着青衣,她走一步,自己便走一步。
青衣停下,“我也知晓,是以请你不要踏进厨房一步,这里闲人禁止入内。”
“这里又没写着……”齐衡君刚想说没有牌子,仔细一看厨房的窗前,那里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闲人禁止入内”。“谁写的,我以前来就没有这玩意儿。”
“我写的。”一道好听的男性嗓音传入齐衡君而内,他自然就是沈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