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释然与激动,连带整个人都是欣慰,仿佛明明中有那么一根无形的弦松了,缓了:“我曾经想过她可能是太子的人,后来,因着我的疏忽,让她两次遇险,我心惊,失落,更多的豁然开朗,她是我的妻,是我今生要呵护的人,无论她身后以前站着的谁,以后都只会是我。”
洞内寂寂,墙角的火堆烧着很旺,不时的发出噼啪声,晋王紧紧的攥着晴儿的小手,温暖着她孤寂的心。
晴儿垂眸朝他望来,阑珊的光影中,她直直的迎上了他精致的双眸,看清了他眸底漫出的坚定和喜悦。
战王猛然抽出匕首掷向洞口,一条吐着性-子的蟒蛇摇摇欲坠,晋王一掌劈下,蟒蛇跌下黑暗的深渊,他警惕的起身,将晴儿护于身后:“这里不易就留,它定然有同伴在这附近。”
战王探出身子,向上观望:“四哥,依你我的功力,上去要费些功夫,中途可在那颗小树上借些力,应该能上去。”
晴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她不会武功,注定是拖后腿的,晋王犹如淡然君子一般,并未挪开目光,如墨的眼睛带着几许极淡极淡的笑,无关风月,纯然如泉:“无妨,娘子在哪儿,我便在哪里,七弟,你走吧。”
战王心底一直存着一种莫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