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不可这样说。
二老爷跪着向前蹭了两步,拽紧母亲衣袖,“母亲要打要罚都使得,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加连累秦姑娘。”
老侯夫人一愣,才想到这里面利害关系。这样一闹,知道这说法的人就更多了,哪个姑娘架得住这样的诽谤!
刚刚是气糊涂了。老侯夫人抬袖抹泪。“亏你还记得她,可怜见的!”
于是再不提送官一事,带着众媳妇姑娘打道回府。
那道士自有二老爷、三老爷等去周旋。谁知送走老太太,想找他去前院酒席,好好安抚一番,却不想不见人影。
“难道是听说要送他去官府害怕了?”三老爷略带兴奋的问。
二老爷摇摇头,给三老爷一个白眼。想什么呢?怎么跟内府夫人一般,如今的萧府在京城,除了平头老百姓会怕,还有谁会害怕咱们家?
自己家什么地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然而人确实找不到了,只听小厮说,看到一道士装扮的人,拎着酒壶,从西边小巷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世人笑我太疯癫……”等语。
的确疯疯癫癫的。
这边戏园暂且不提,老侯夫人带着众人回府不久,秦清柔就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