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质疑沈媛,而是对于萧辰逸无条件的这份信任,明显酸溜溜的醋意。
“傻子,我们两个,八成是被同一个人算计了。”床上轻微的女子声音响起。
萧辰逸和秦清柔同时看过来,看到沈媛红彤彤的面孔。
还是高烧不退,老侯爷,少夫人等都已经派了人,派了大夫,然而还是没有一点成效。
“祖宗,你且回去歇一歇,大不了我任凭挨打受罚,帮你在这里看着。”棋雪低声哀求萧辰逸。
萧辰逸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秦清柔也不走。
床上的人开始说胡话。一会说什么流程单还没有对过,一会说什么年度方案预算要确定,一会又说年终奖金扣的税太多,乱七八糟。
一会儿又嘤嘤叽叽的开始哭,叫妈妈,一会儿又说爸你怎么不要我……
萧辰逸听的迷糊,秦清柔倒是感同身受一般在一旁流了两大缸子眼泪,两只眼睛哭的像胡桃。
阿馒正巧传来话,偷偷的伏在萧辰逸耳边报告。
京郊十里外,草庙碎尸地。幸亏发现的早,阿馒已经处理完毕,掩盖行迹。
不是怕别的,有人命在,又是如此惊悚死法,势必惊动官府,真的盘查起来,想来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