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麟儿年岁都已大了,过不了几年,王爷与我都可以抱孙子了。现在王爷的身体也不复当年,怎经得起一丝创伤。”
韩玉凤被自己哽咽的呼吸呛了一下,她伸手装作悄无声息的擦去眼角的泪珠,站直了起来。
“我知道王爷不喜欢自己受伤的事情招摇,断然不许大夫过来医治的。不过这伤口也拖不得,我这就去把王府自家配制的金疮药拿来,重新给王爷包扎一回。”
“这可是血肉之伤,怎么能用这些杂七杂八的脏布料随手一裹呢,王爷且稍等。”韩玉凤呛得咳嗽了两声,便招呼着陈嬷嬷赶紧随自己回到悬铃院去。
王府里只有两处放着伤药,一是慕容羽鸿鹄院中的书房,二便是韩玉凤悬铃院的卧房。至于这伤药安放的位置,但还有着一番好说道的故事,只是年岁渐远,暂且不提而已。
刚才他们几人在前厅里说话的时候,慕容胤就一直躲在不远处的角门后。毕竟今日的事可有着他特意的安排,他料想得到慕容羽今日心情不好,便没有这般早的出来找骂。
现在听着气氛回到了正常,慕容胤正好也出来聊表一下自己的心意。
“听闻父王今日回府,儿子心中甚是牵挂,特一出来打探一番,不想正好看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