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写作业真愁人,”老妈说,“二姑、二姑夫天天许诺写完作业去什么什么地方玩,答应的可好呢,可到写作业象是要他的命,也不知喜喜为啥这么怕写字!”
“谁说我怕了。”儿子辩解说。
“还有多少?”我问。
“四篇日记,两页语文。”
“比去大连强多了。你是个有自制力的孩子,这两天加把劲把作业写完。”说完我上前吻了吻他的前额。
八月二十七晚,有种无形的东西在我心头鼓噪着。十点了,儿子还不回来,说得好好的去楼房玩一玩最晚不超过九点,明天就开学了。
“十点了,儿子还不回来,”妻子咬着下唇说,“唉!你教育的疯儿子。”
“儿子长大了。他的心正在迅速变化。”我说,“我出去看看。”
出了家门,我正准备去楼房小区寻一趟,在医院后门的路灯下,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能是天黑,也可能是儿子还沉醉于玩的事物中。他从我身边走过竟没发现我,我忍不住轻喊一声他才发现。说:“爸爸,这么晚了你站在这干啥?”
“你还知道晚?”我说,“你不回来,你妈把我骂出来找你。”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