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怪里怪气地说。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让你去买药,你七拐八拐说那么多干啥?!”
“非典是危急国家的特大事件,很复杂,它严重到让学生中途放假,说明国家对非典根本无药可治。是药三分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你的话好象也有道理,”妻子说,“不过,非常时期只能听从医生的指导。你从电视上也知道:非典受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时间不等人,非典迫在眉睫,我们无论如何也得听医生的,你快去医院把药买回来吃了再说。”
我从来没吃过中草药,一听妻子的话,身上顿时起了一层大大的鸡皮疙瘩。心想:买药治非典,国家都没办法的事,民间倒有了办法,这不是笑死人的事吗?这与武打片中那些荒诞无稽的武功有何区别?别到头来非典没把人怎么样,药倒吃出了毛病! 妻子看我犹豫,说:“老汉,你还磨蹭啥?现在医院里买药的人都买疯了,晚了恐怕没药了。”
“不是我不去买,是我实在想不出去买药的理由。国家对非典急得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我们这么个小地方能有药治非典?就是傻子也不会相信的。药,我不但不去买,也不会吃,在这类重大危机面的态度是:生死有命,各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