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时候。”女人不解地说。
这女人的话,让我想起去年和妻子一起回她们老家,看到农村孩子普遍厌恶劳动的事。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悲衰之感。我们的教育,教来教去让被教育者开始鄙视劳动,那我们还教育个啥?想到这我有些悚然,因为这问题太大了。
“学习是为了更好的劳动,”我凝视着对夫妻说。
我的话,让我在这对夫妻眼里变成信口雌黄那类人。他们瞪大眼睛,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谁家花钱供娃娃上学,不是为了将来少干活、不受苦。”
他们边说边为我们称了西瓜,杀开,放好,静静坐着。目光直愣愣地盯着远处,希望再有人来。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们快吃完瓜时那个男的问。显然,他问话并没什么目的,只不过天下没有几个人喜欢沉默。
“我是老师。”
“老师!”那对夫妻大脑意识受到我话语的攻击,“老师还领上娃娃乱跑?!”那女人在说话间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仿佛老师只有把孩子关在教室里才算正常。
“你是哪个学校的?”男的问。
“吉盐中学。”
“噢,那是所真真的好学校,好几个娃娃从那考上了清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