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次长距离骑行所经历的事情,越发觉得王喜乐的态度已有社会化的味道了。
五点多,我们到了小察哈滩的金三角,后面的三十公里路我们再熟悉不过了,看来可以100%按预定计划回到家中。当我们正准备战一鼓作气拿下这最后的三十公里,骑到天麻麻黑,老天爷好像不眷顾我们了,到了十八公里处,我的自行车带给扎烂了。我赶忙乘着天还有点亮色,迅速从包里拿出工具用最简洁的手法把车带补好,儿子直夸我的好技术。
补好了带,我们马上前车,刚骑了约3公里,到十五公里那个坡上,王喜乐的车带也扎烂了,此时天上地下一片漆黑。
“爸爸,天这么黑啥也看不见咋修车呀!”
“没事。实践多的人什么办法都能想出。”
我从包里找出万能工具刀,把里面那把2厘米长的小手电搬开,然后向上一拧,接通电源。借着这点小小的光源,我迅速把王喜乐的车子拆开并给车带打上气,然而再想用我上次那种简洁的手感技术,却无法找到扎破的地方。
“看来,是根细钢丝扎破的,手感觉不到冒出的气流。”我说,“喜乐,从食品包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塑料袋。”
“找到了。有一个小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