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来一块吃。”儿子深情地说。
一种突发的感动从我心泛起。我暗自寻思这就是这些年自然教育与体育教育的结果,在这么艰苦的境况下孩子心中还能想到别人,真是难能可贵。
“喜乐,我来做一顿你从未吃过的野餐。”
说完,让王喜乐吃了两根火腿,自己也吃了一根,然后用另外两根作底料,用小行军锅把火腿、沙枣及锅巴炖了一锅。饭做好后我俩觉得味道还是不错,这样肚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要上山了,且是顶风,我说前面十几公里极为艰难,只要上了三关就意味着翻过了贺兰山,然后一路连续约三十公里的下坡一直到平吉堡镇,然后在那里大餐一顿。
王喜乐抬头看了看进山的路,说:“现在肚子不饿了,十几公里,没事,只要坚持坚持就能到。”
吃了些东西,我的力气也明显得到恢复。前面3公里还能凑合的骑,但越往后,风顶的,即使我带着儿子也骑不动了。我俩只能推着往山上走,那种艰难是语言无法表述的。
也可能我们的举动打动了老天爷,向上走了一半路,休息的时候,天上的阴云不知怎么急急的散去,太阳一下子蹦了出来,让人顿感周身明媚。
我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