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的盘子,还有被推翻的案桌,行礼道:“二殿下,为何动怒啊?”
“大哥,我是他的亲弟弟,一母所生,三弟楚宗呢?只不过是郑王妃所生,楚宗和我们是同父异母,你说,我和大哥比起来谁更亲?谁亲?难道是他楚宗吗?”
“公子楚宗只不过会一些诗词歌赋,读一些圣贤之书就天天把王道挂在嘴边,现在什么时候,乱世用什么王道,他就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难道治理一个书呆子很难吗?”
樗里疾长途奔袭,一路上寒风呼呼,行至千里,快马赶回秦都咸阳,身后的甲兵解下重铠,轻兵简从,加快其行程。秦惠文王坐在高台的案桌前,脸上是焦急万分。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焦虑,现在六国之兵因惧秦而迟疑不前,人心不齐,我们可趁此良机合兵一处攻其薄弱,六国之兵便可就此而散去,”武将司马错站出道。
“张仪。”
“臣在,”一个头顶高冠,浓眉,双耳厚实且下垂,前额狭窄,高鼻之下一字胡稀疏可见,下颚胡须短而黑黝,身穿宽袍大衣站出。
“你认为司马将军的对敌方针怎样?”
“大王,臣和司马将军的意见相同,寻找其薄弱环节,对于目前函谷关的情势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