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本官是相国王蓉的侄子,只要相国的一句话,顷刻之间就会让你粉身碎骨,你知道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拖出去,”两边的衙役走上前将州牧范仲押出大堂,范仲在走出之时道:“洛斌,洛斌,你不要后悔。”
范仲再次进入大堂之时,全身已经被打湿,如同落汤鸡。洛斌望着范仲道:“现在你的酒醒了吗?”
“醒了,”范仲的心中有所不服,将头偏向一旁高举,还是那么的目中无人。
“来人啦,将范仲拖出去斩了。”
“大人,下官不知所犯何罪?”
“此罪有三,第一你藐视公堂,藐视大王和太子,藐视朝廷;第二你狂傲自大,轻视将令,王法不屑一顾,故此失约;第三你饮酒放纵不加约束,粗暴无礼,不杀你不足以视王法之轻重,不杀你不足以振军心,军心涣散还怎么剿匪平乱?此三罪为大不敬之罪,法曹何在?”
法曹站出道:“下官在。”
“此三罪该当何罪?”
“斩。”
“来人啦,拖出去斩了。”
“大人,下官知罪了,看到相国的面子之上就饶了下官吧,”此时的范仲被吓得惊魂失魄,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