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末将敢上前与之一搏。”
“好,勇气可嘉,二位报上名来,有何本事?”
“末将乌获,在末将旁边的这位就是任鄙,末将可举起千斤重鼎,”武将乌获站出道。
武将任鄙望望旁边的乌获,有些轻视的望着秦太子荡道:“千斤重鼎又算得了什么,末将可单手与猛虎相斗而不惧之,下水不避蛟龙。”
“二位将军不必争执,你们一起上,”秦太子荡走上前站在他们两人的身前。此时有一个宦官上前来道:“太子,大王召见。”
秦惠文王、惠文后坐在大殿之上。秦太子赢荡走进大殿道:“不知父王、母后传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荡儿,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相亲成家,哀家和你的父王商议迎娶苴国的玲公主之事,命甘茂、白起为和亲使团,你和这些和亲使团一起前往苴国送上聘娶之礼,择良辰吉日为你举行婚典,”惠文后坐在秦惠文王的旁边很是和气的道。
“儿臣听母后、父王的安排,无异议,”此时的秦太子荡并不关心自己的婚事,只是听闻公子启能文能武,连强大的秦国都畏惧他三分,他倒是想会会此人。
秦惠文王此时厉声的道:“你整天在宫中与武将斗武,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