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此时岂能无贫道,”青衣道人从房门之外而入,元启和苏玲站立而起走上前,望了望青衣道人,弯腰行礼道:“道长,请恕小生无礼。”
“不知者不怪,启足智多谋,颇有公子启之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坐,坐,”方丈在一旁笑道。
青衣道人这才走上前坐了下来,元启,苏玲随后坐下。青衣道人道:“元启已死世人皆知,如此出行恐怕穿帮,贫道为你准备人皮面具易容,呵呵,这个人皮面具不是真正的人皮哟,而是橡胶仿真与人体肌肤像贴近。”青衣道人随后拿出这张人皮面具,道:“不知诸位有何异议?”
“如此甚妙,我等无任何异议。”
元启站立而起,道:“好,如此甚好,道长费心了。”随后面对苏玲道:“玲玲,你先回去吧,我的一些徒弟知道我的死讯之后一定会为我去报仇的,我写一封信可稳定其心。”
元启拿出一只笔和一张纸扑在旁边的案桌之上,写此书信之后交给苏玲。苏玲接过这封书信望着元启道:“嗯,我先回去啦。”随后苏玲站立而起退于门口,慢慢的转身走出。
在高楼之下搭好灵堂,两旁是摆满了花圈,一辆很长的面包车驶来停下,后车门打开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