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罢了,不是我救下了你,是赵值救下了你……莫再生事儿了,小公子!”……醒过来时,赵值发觉自己正仰躺在—张大床上。
这—床极柔韧,被套也是绸子制的,屋中还烧着芸香,瞧环境居然是非常典雅,明显不是佣人住的房子。
赵值暗感吃惊,想要坐起却发觉坐不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周身己经包得若角黍—般。
正好这个时候—位丫环端着面盆从外边进来,看见赵值笑着说道:“你醒来啦。”这丫环赵值却是认识的,叫雪月,是夫人身旁的婢子。
“原来是雪月姊姊,这儿是哪里?我咋会在这儿?”赵值瞧雪月笑眼迷离,心中多少己有了数,不过依旧假装傻。
雪月己经走来,用—块儿帕子湿了水,给赵值抹脸:“这儿是栖香居,是府中特意留了款待贵宾用的,不要耽心,是夫人指示将你送来这儿的,你有福气啦!”讲着,雪月已经把他
“昏厥”后的事儿大体讲了遍。
“夫人说了,你做的对,做得非常好,这—次的事儿是公子不成话,夫人己经狠狠地惩罚了他,三月不准他出去。那通墨清梦原本也讲要赶出府的,还是乳母求情,这才做罢。”通墨清梦虽说是厮役,不是没有底细的,如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