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若遇上什么古怪,都要牢记在心中,虽说当时不见得能解得开这闷葫芦,但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韩一鸣正想说是,忽然想起那夜自己本来将宝镜拿在手中,但半夜醒来,宝镜居然不见了踪影。便是到了这时,也不知是真是梦?一时不知这话是否该说与大师伯听。
踌躇间,已听秦无方道:“一鸣,你有什么要说与我听么?我看你思绪纷乱,却不知你在想些什么。”韩一鸣道:“嗯,我是想到了我昨晚做的一个梦。不知该不该说出来。”秦无方道:“你但说无妨。”韩一鸣道:“我那天晚间将无色无相宝镜拿在手中,半夜好似做了个梦。”秦无方两道长眉一动:“你梦见了什么?”语气竟有些急迫。
韩一鸣道:“我梦见那无色无相宝镜,竟然不见了,我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后来不知怎地,忽然之间,就醒了过来,宝镜还拿在手上。”秦无方沉吟半晌,道:“你还记得梦中的除了宝镜还有些什么吗?”韩一鸣愣了一愣,细细想了片刻,道:“嗯,还有一道白光,来去极快。”秦无方点了点头:“还有呢?”
说来也怪,韩一鸣做梦的时候身临其境,醒来后却记得零散不堪,肢离破碎。虽说他不是过目不忘之材,但从前记性也不算太差,只是这时大师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