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听她一出声,已是辩解,也顾不得不礼貌了,立刻就打断她道:“罗姑,咱们一路同来,彼此也算是心知肚明了,这些托辞,便不必再说了。咱们知己知彼,好过什么都不知。”罗姑的下半截话头被他打断,半晌不语,只是看着他。韩一鸣也毫不退缩,过得一阵,罗姑叹了口气道:“非是我有心要骗你们,实是我所见的,乃是我从未见过的,我的见识原也短浅。虽说我并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也不知厉害与否,我却不能挨近了去,我只知我挨近去不会讨好,因此我避开了。”
她虽说了,却还是强如不曾说过一般,众人只知有异,却还是不知其所以然。但明晰的作为,却着实令人意外。沈若复道:“难不成明晰师兄娶了亲?或是对那女子有甚意思,若不是这样,我可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按说他一个光明磊落之人这样传信,便已足以告知大家其中有异了。何况他还语焉不详!”韩一鸣道:“我却不认为是这样的。便算是明晰师兄娶亲,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之事,何必如此回避呢?该当大大方方给咱们引见才是。他却如此回避,还让咱们不要过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意思呢?可若是妖异的话,明晰师兄是不会放过的呀!”
陆敬新道:“咱们过去一看,不就都明白了么?何必在此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