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同僚围在当中,滔滔不绝讲述的同时手舞足蹈,聚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听得聚精会神,眼皮都忘记眨一下。
“我听说他叫云官儿,岁数还不到十六,下午那会儿还去校卫厂转了一圈,好多厂役都见过他……”
另一个番卫插话:
“督主的徒弟,那身份可和咱们可不一样吧?他刚一进东厂就搬到督主住的南院去了,根本就不来睡大通铺!”
刚才的矮瘦番卫这时候皱了眉好像在思考,随即跳下通铺,站在厢房中央,神色疑惑:
“你说起这个我想起一件怪事,听东厂门卫讲,昨晚督主从贡院回来的时候不坐轿子偏偏骑了马,那轿子里面不知坐了什么人,然后这云官儿就来了。大伙说,横不能是那徒弟坐轿子,让当师傅的骑马吧?我就猜啊,那轿子里面抬的不会真是云官儿吧?”
有人出主意:
“你那么好奇,干嘛不问问伺候南院的孙秉,他见天守着督主师徒两个,什么事他不清楚?”
“嗨!我怎么没问?那孙秉和哑巴没什么区别,就是低着头,打死不吭声!还有跟随程千户的番卫,那些人的嘴严得很,压根撬不开!”
又有人起哄:
“那叫什么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