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月楼”。
走近看,只见雕檐朱红如日中天,上有飞云祥鸟画栋,竹翠的栏杆承接了镂刻菱形纹络的轩窗,户牖上高悬了绫纱的窗幕。酒楼总体高三层,一层散桌,二层雅座,三层是打尖住宿的客房。
众人刚进酒楼,店老板就凑过来打招呼。
此人姓宫,四十来岁,身穿宝蓝锦缎穿金百福圆文的长袍,头戴同色员外帽,帽檐上一道明黄锦缎压边,额前缀有一块水头极润的翡翠。
想来东厂的几大挡头是这酒楼的常客,看到赵无极引众人走进来,宫掌柜急忙凑过去,眉眼见笑。
“赵挡头,小人有礼了。您这是……”上下打量便装打扮的赵无极,宫掌柜面露诧异。
“带兄弟们过来喝酒,人多穿官服太扎眼!”
赵无极笑答,转着按摩球,腆着微胖的肚皮:
“老宫,给我们找个雅间!”
宫掌柜面露难色:“几位爷今日来的不巧,楼上雅间全都客满了,不如小人给几位爷在楼下找个安静的地方喝酒?”
“那怎么行!”赵无极闻听立马收敛起笑脸,一瞪眼睛:
“楼下那么吵,我们兄弟怎么说话?你去楼上找个干净的雅间,把里面的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