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注视冷青堂将烛台拿近些,随后握了她那受伤的左手,用针头把上面的水泡逐个挑破。
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烛火下,冷青堂垂着眼帘,长且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眸中的神采。他的五官本就生得俊美无暇,如今安静做事的模样更为美好,总叫人忍不住向他多看几眼,接着心房微颤。
倏然之间顾云汐意识到屋里静得出奇,这让人多少觉得不自在,于是她开始找各种闲聊的话题。
“督主,你几岁开始习武?”
“六岁。”他头也不抬的回答,继续忙手里的事。
“你的师傅是谁?”
“东厂前任督主。”
“他叫什么?”
“边默琲。”
“那他现在在哪?咱们东厂也像宫里那样,有到岁数放归的说法吗?”
冷青堂再没回答,俊脸上的表情沉浮不定。长睫眨眨,指尖上狠狠用力。
“哎呀!疼——”
顾云汐感觉到左手掌心传来的异常锐痛,忍不住一声尖叫,下意识将手往回收。
冷青堂死死拉住,沉声道:“别动!血水挤出来了!”
“疼死了!督主您能不能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