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她的身体瞬间颓靡,突如消融似的整个倒下去。
原来她早就昏过去了,只是睁着眼睛。
“行了、行了,没你们的事!都散了吧,散了!快去把里面的尸体抬下来——”
程万里硬声驱散了围观的的狱卒,手指牢房铁架上的钟老头。
顾云汐并不是刚到昭狱。她是按照一个经常往来与东厂与昭狱的厂役的指点,一路靠自己的两脚走来这里的。
凭着身上的官衣毫无阻力的进了昭狱之后两眼一抹黑,她又询问狱卒这边是否关着一个叫赵安的男人。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经过认真的核查,狱卒都确认昭狱目前没有任何赵姓人受押,并且近三个月也没进过什么姓赵的犯人。
这就怪了,难道赵安人不在昭狱。
顾云汐左思右想,不明所以。莫非之前督主欺骗了云瑶姐?可是赵安不在昭狱,人又能在哪里呢——
大姐交代的事没能落实,顾云汐心里不是滋味。原本要回去,豁然想到督主就在此处,于是问明狱卒,由他引路来寻督主。刚刚赶到审问钟尚书的牢房,正赶上他情绪激亢,如困兽垂死,面目狰狞。
浑然一口鲜血喷得老远,正落入顾云汐的视野中。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