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去找皇上推举母家人继任,这不明摆着往别人嘴里送话,好像本宫惦记吏部的肥差存心害了人!”
“话是如此,可娘娘细想,您明白的道理未必他人不知,如今没人出头正为避嫌。储秀宫那位有孕,如果倚仗龙嗣向皇上进言保荐官员,皇上未必不肯依她。娘娘,当初您也曾说,朝廷用人,用谁都不如用自己的人最为可靠。趁大家后退之时您反其道而为,于圣上那里越能显出您与钟思佑之案毫无牵连。娘娘之心慧质颖洁,可试想其中的道理…… ”
万玉瑶转身,沉默着反复踱了几步。
冷青堂的话确实不无道理。
论起出身,许元姣并不如她的母家权势大,可如今人有了身孕,就等于拥有了独享特权的王权。
无论许氏是否惦记过吏部尚书的空位,若是朝中哪个官员先占了时机抢到吏部尚书的位子,后边又和许氏的族人勾结,那许氏母家的势力岂不越做越大?
更何况,光从那血瑚树上就不难看得,吏部尚书的位子确实是个肥差啊!
揣度多时,万玉瑶拿定了主意:
“也罢,找个合适的机会本宫和皇上念几句。本宫母家有个堂兄现在工部任职,手下倒有几个幕僚。先随便抽个人去吏部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