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复诊,顺带为督主拿来伪装太监敷脸时所用的特制药粉和中草药。
落了座,冷青堂缓了缓气,抿口茶就向江太医询问起顾云汐的病情。
江太医边写药方边胸有成竹的回道:
“督主安心,云姑娘身上的伤只需按时换药,不日便可痊愈。至于高热,那是与群狼战时犯了昏血症,过度惊吓加之她癸水期至,因而这次痼症的反应才会比往常更明显些。此番下官在药方里又添了几味药材,姑娘吃上几日,待癸水期过烧热便可退去,七日后我再来府邸为云姑娘检查。”
第一次为顾云汐诊治是在幽筑贡院,江太医自然知晓她的女儿真身。
“这次真是有惊无险……”冷青堂放了茶杯,抚了抚额头的细汗兀自呢喃,忽然间神色莫名起来:
“方才你说癸水?她的癸水之期早该过了,怎会如今才至?前后相差十余日,是她的身子有何不妥吗?”
江太医将督主言行举止彰显出的十足紧张纳入眼底,漠然的勾唇,笑意凉薄:
“想不到督主对云姑娘的事知之甚多,就连她的癸水日期都这般清楚。”
冷青堂听出江太医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里隐含了太多的深意,目光锐利不满的剜过去,沉声对